文|白马惊天剑
你好,本文是一些网友口中的“网络双白”(即飘飘白狐和白马惊天剑),在某一时间节点的交集,感人至深,希望你喜欢。
(资料图)
白狐,看过你为我写的文字,是时候要说再见了。此前,我在你的《女儿国里多妖娆》里评论你的文字特点和艺术风格,在你的《孤王长笑后宫哭》里简述你的网络成长和网络成就,就是想努力避开这个离别的话题。
这个话题太过沉重,一再提起又会让人伤感。我们的认识,从我的《最后的网事》和你的《去它的网恋,神神叨叨》开始,关于这点,你我已有很多文字坦白。
在这里,我想解释的是,我说你《去它的网恋,神神叨叨》是为我量身定做或者含沙射影,绝不是无中生有和过度敏感。因为你此前发过一条心情,似乎暗示我就是针对《最后的网事》的,所以我才会对号入座,并发文大肆讨伐。
后来的事情也都在我们和朋友们的文字里了。一百多个深夜和黎明,我们联袂出行、互相配合,有过很深的痛苦,但快乐远远大于痛苦;有过很多的眼泪,但欢笑远远多于眼泪。
现在想来,连我们的笑和泪都是那么不可思议。当我在你能听到的耳麦里对别人谈情说爱的时候,你却是笑着的;当你告诉我你的那个秘密时,我突然间放声大哭,如果有酒,我真的还想大干三十杯。
你的笑,不为爱,不为伤,不为痛,甚至不是自嘲和揶揄;我的泪,不是为爱情、亲情和友情而流,不是为冤屈、磨难和疼痛而洒,只是献给一个美好而又脆弱的生命。
真的好荒唐哦,可是我想,换了是你,也会哭的。我们的哭,没有其他任何理由,只为美丽,只为青春,只为异性,只为生命,哭得抽象而又具体。
这一重负几乎重如一个世界,我们却担起了。原以为可以一直陪你走到头,可是刚到中途,却不得不放下了。
我知道你一定在恨我,我也很恨自己。答应过你一定要与你来一个《千年知己午夜隔空对话》,写一部半长篇小说《血城》请你好好赏析的,可我失约了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
其实,我写《血城》,主要是想纠正你对我《最后的网事》的看法。我的小说和散文与你的杂文和时评本身就有很多区别,后者表示想通了的问题,前者表示想不通的苦闷。
忘了哪位名家说过的,把已经找到结论的问题交给课堂,把能够找到结论的问题交给学术,把无法找到结论的问题交给散文,就是这个道理。
所以,我可以写得残缺、片面和偏执,而不必像你那样写得完整、全面和周密,这本身就是一次自我释放,完全不必认真。
你虽然仍是不解,但还是给了我最大的帮助和关爱,一次次地给我提了许多建设性的建议和根源性的挖掘。你的嘤嘤软语,犹在耳畔;你的谆谆教导,长留脑中。
今天,我在这里一边细数我们的往事,一边看着我《最后的网事》,似乎觉得它们有一种前后呼应的天意,一种离情浩荡的预设,一种人间大爱的反馈。我也因此在你的语重心长里找到了一种关于阐述生命、理想、生存和爱情的精神图谱。你让我懂得,人生会有很多不幸,但我们不能沉浸于不幸;生命会有一些残缺,但我们不能陶醉于残缺;生活会有许多苦难,但我们不能深陷于苦难。
这样的感悟,竟是你这位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子身体力行的,怎能不让人肃然起敬、刮目相看?那么,此刻不妨写上几句你说的话:
心胸决定世界的宽度,眼界决定生命的高度;
生命是人类的最高原则,责任是男人的立世根本;
如果你恨,你需要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,这样你才能更好地报复你的恨;如果你爱,你更需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,这样你才能更好地报答你的爱。
我们就这样在彼此支撑、相互关爱里走过了一百多个日日夜夜。我对你本无所求,只是想让你快乐;你对我更不会有什么图谋,我无论哪些条件,都和你地下天上。
如今,《最后的网事》尽管已经运去,却又近乎预言,很可描绘我们的未来。如果我总是让你流泪,请你从此以后,忘了我!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X 关闭
Copyright © 2015-2022 亚洲办公网版权所有 备案号:豫ICP备20022870号-9 联系邮箱:553 138 779@qq.com